在那遥远的地方,
大自然赐予了火种。
华夏的老祖,
摆脱了茹毛饮血。
有一段时间,
女人做主,
五谷果蔬仅仅手拿把攥,
脏腑刚刚饱暖。
下一个时段,
男人做主,
飞禽走兽肩扛背负,
胃肠也可小康。
偶尔逮住几只活物,
几根树枝,
做成了槛,
横七竖八的交叉在一起,
成了禽兽们幸福的监室。
有了槛,
再也不用露宿山巅荒原;
有了槛,
再也不用躲避长矛陷阱;
有了槛,
日出日落只为食来张口;
有了槛,
云卷云舒只等最后一刀。
槛啊!
几块木头,
阻碍了走兽追求自由的脚步;
槛啊!
几根枝条,
挡住了飞禽向往天空的翅膀;
槛啊!
几把茅草,
搭建了男女追求幸福的家园;
槛啊!
几米空间,
演绎了雌雄离合悲欢的风月;
槛啊!
几度圆缺,
抒发了贤哲悲悯天人的情怀;
怎能冲破这阻碍天地的槛?
怎能打碎这缠绕身心的槛?
寒山问拾得:
世间谤、欺、辱、笑、轻、贱、恶、骗,
如何处治乎?
拾得云:
只是忍、让、由、避、耐、敬,
不要理他,
再待几年且看。
寒山云:
还有甚诀可以躲得?
拾得云:
且看弥勒菩萨偈!!!
涕唾在面上,
随它自干了。
跳出红火坑,
做个清凉汉。